2012-03-02
作者：新華網
通威集團劉漢元談"十二五"時期光伏產業發展
(文字實錄)
[主持人]各位網友，大家好。歡迎您收看新華網2012年全國兩會特別訪談，現在坐在我身邊的嘉賓是全國政協常委、通威集團董事局主席劉漢元。您好，劉主席。[03-02 10:54]
[劉漢元]各位網友朋友，大家好。[03-02 10:54]
[主持人]大家都習慣稱您老委員了，今天是第15年在同一個時間來到北京，在這個時候也想問問您有沒有特殊的體會呢?[03-02 10:55]
[劉漢元]對，今年是第15次參加全國“全會”了。到了春節前后，我們都會習慣性地思考今年、明年都關心什么，什么內容、哪些方面值得形成提案后帶到兩會上去，15年來，這已經成為了工作生活當中每年一個非常重要的內容，已經成了習慣和固定的安排。[03-02 10:56]
[主持人]來北京前夕，我們注意到您還到了樂山進行調研，我不知道您在收集民意的時候有什么自己的方式嗎?[03-02 10:56]
[劉漢元]一般來說，我們可能會先在主觀上感受和思考到一些什么問題并值得我們去深入思考，同時也覺得這些問題的某一個方面或領域值得我們在兩會上去深入關注，同時就會大量搜集相關的資料，并實地去調研和走訪。來北京前，我們專門到樂山去調查了解新能源產業目前的現狀和未來需要在什么方面加強行業的發展。綜合起來后，再緊密結合實際情況形成自己的大會發言，或者最終形成提案。[03-02 10:57]
[主持人]我們一直在關注您的提案，發現近幾年您的提案多是與新能源相關的，請問您今年兩會的提案是否還是與新能源和光伏有關系呢?[03-02 10:58]
[劉漢元]近三五年，我們總有一份到兩份提案和新能源有關。2005、2006年開始，我們本身對新能源也有一些投入和思考。在2010年的時候還專門寫了一本關于能源和新能源的書，叫做《能源革命：改變二十一世紀》，我們把自己的思考和感受通過文字的方式系統的整理和表達出來，供更多人一起研究和討論。我們都知道，近五年、十年來，國家高度重視和強調科學發展觀，強調各種發展方式的轉變，以我們自己的思考，感覺到科學發展觀的實質和發展方式轉變的核心，最重要的、根本發展方式的轉變就是我們能源的生產和消費觀念的轉變。
我國每年消耗30多億噸煤炭，每年新增的能源消耗就相當于德國每年總的能源消耗，這種情況對于全中國的煤炭供應有很大的壓力，尤其是10年以后，20年以后這個總量可能會有更大。同時，我國石油消耗也成為了僅次于美國的第二大消耗國，將來我們可能會成為第一大消耗國。石油的消費量也在不斷增加，從國內的資源和我們的消耗來看，將成為我國發展上的瓶頸問題。我們每年排放了那么多的二氧化碳，這些二氧化碳的排放又成為我們大家最擔心的“溫室效應”，幾十年后地球的溫度即使上升幾度，也將會對人的生活環境造成巨大損害。所以，從資源和環境方面來講都不可持續，怎樣能更早、更快地找到解決辦法，找到新的替代能源，以目前我國的技術水平和工業發展水平，應該而且可以帶頭回答這個問題了。[03-02 11:03]
[劉漢元]所以我們也強調，中國比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都更迫切的需要尋找和解決新的可替代清潔能源，并加快新能源產業的發展。美國雖然前幾年也是世界第一大能源消耗國，但我們每年的能源消耗大約和GDP的增長同步，隨著我國經濟的快速發展，可能將面臨比美國更大的壓力。因此，在這樣一個總體認識之后，如何從技術上找到一種可持續的清潔能源是我近五年的一個主要思考，最后形成了一份“各種清潔能源的比較研究與我國新能源的戰略選擇”的研究報告，其中把各種新能源，包括太陽能、核能、風能、水能、生物質能等等做了一個橫向、縱向的比較研究。[03-02 11:06]
[劉漢元]我們知道，除了核能之外，我們的水能、風能事實上也都是太陽能輻射到地球表面以后，被植物、大氣、水的自然循環吸收了以后變成的各種轉換能量，其轉換效率僅是太陽能的萬分之一甚至十萬分之一。就算人類用太陽能輻照的土地來種植玉米，實際上到玉米生產成酒精的時候，也大概只有千分之一到千分之三。每次我們發射衛星以后，都有太陽能帆板展開，這是衛星和宇宙飛船的主要能源來源，而這種能源的轉換可以一次性把太陽能總輻射能轉換到15%到20%輸入我們的電力能源。所以比較研究下來以后，我們認為，真正能夠長期解決我國能源安全的方式，應該是太陽能光伏發電作為我們主要未來清潔能源的發展方向，當然我們也不排斥其他有條件的風能的利用，生物質能的利用等，也可以適當的作為其中一個部分，但是真正能夠形成很大量的清潔能源的來源，就是太陽能光伏發電。[03-02 11:07]
[劉漢元]我們感覺欣喜的是，由于缺水，西部地區幾乎都不肥沃，甚至常常覺得都是沙漠、丘陵和山地。我們經常說，中東部地區的問題，就是用什么樣的能源維持他的繼續發展，而西部大開發呢，是重復東部發展的過程，還是找到一個具有互補優勢的發展方式，從而能夠帶動西部地區獲得充分的發展機會，同時又在發展的過程中還能夠匹配西部的缺水、人少、地多、光照強、海拔高的資源狀況。所以，我們在前三年的提案中提出了西部大開發的過程中，應緊緊抓住中國的能源高地建設，并與西部地區的資源狀況相匹配。這些地方最有條件架設太陽能發電電站，可以讓藏區的藏民，牧區的牧民富裕起來，又能夠滿足中東部的生產和生活的電力需要，又幾乎不造成水土流失，既提高水土保持的能力，也不需要大量的水支撐發展，每個少數民族同胞在立足邊疆安居樂業的同時，他們的發展水平、生活水平還能夠和東部一樣高，甚至更高。他們的特色產業還能夠繼續延續，他們的收入可以依賴于廣袤的西部土地實現長足發展，實現長期的自給自足，自我均衡發展。[03-02 11:09]
[主持人]我前兩天看到了一張圖片，就是在外太空拍攝的地球的照片，我們地球太需要清潔的能源了。我有個問題可能以前也有很多人問過，通威集團最早是靠魚飼料起家的，經過多年發展成為了中國乃至全世界飼料行業的老大，可以說您在農業方面做得非常的成功，是什么原因讓您又對新能源情有獨鐘?接下來我還想問您一個問題，跨行業、跨領域的打拼也已經很多年了，新能源給您又帶來了什么呢?[03-02 11:10]
[劉漢元]其實剛才我已談到我原來是學生物的，水產和當年的養殖在80年代中期，大家搞科研、搞發明，鼓勵科技下鄉這個過程當中，我們也是通過搞發明而下海最后發展起來的這樣一個企業。當年做水產養殖，是因為四川和全國水產品缺乏，四川更是稀少。如何用學到的專業知識和創造發明的養殖方式來改善人民的生活，是我們一直思考的問題，現在豬、雞、牛、羊、魚等等，我們能夠吃到的動物食品里面，以魚類為主的水產動物是我們人類能吃到的最好的動物蛋白之一，軟化血管、降低血脂、容易消化是魚蛋白最大的好處。[03-02 11:12]
[主持人]今天中國老百姓的餐桌上水產這么豐富，會和通威集團有關系的。當時有什么沖動讓您做新能源呢?[03-02 11:12]
[劉漢元]05、06、07年的時候，我們就在思考這個問題，我們把砂子變成高純砂子，把硅變成高純的硅材料，最后加工成太陽能電池，建設成光伏電站，基本上就可以20年到30年不間斷的發電，就算壽命結束以后，我們把它敲碎以后繼續回到大自然，它還是沙子。在光伏發電過程中，源源不斷地輸出高效的人類能夠利用的清潔能源，而且效率是傳統能源的若干倍，我們就找到了一條清潔能源的大道。所以，我們這么多年不遺余力的去投入，最后形成了集團的第二大主業。但我們總體上仍堅持專業化和有限的多元化，不為了多元化而多元化，集中精力將主業做大做強。[03-02 11:15]
[主持人]提到新能源、提到光伏您總是那么充滿激情呢。[03-02 11:15]
[劉漢元]應該是的，當我們吃的問題能夠解決以后，我們會發現用的能源要超過吃的能源數倍。到一定的生活水平以后，我們生活消耗的能源可能更高，這種清潔能源用什么方式來維持我們今天的生產方式呢，這些能源用什么方式來生產和持久、可持續的生產和供應呢?于社會來講，它是一個責任;于企業來講，它是一個商機，如何共同推動和加快這個進程，就是我們大家一起來研究的領域。[03-02 11:18]
[主持人]我們感受到了光伏給您帶來的創業幸福感。但是我們也知道2011年對整個光伏行業而言可以說是一個讓人心情復雜的年份，有的人甚至用"上半年瘋狂、下半年慘烈"來形容去年的光伏行業，還有評論說光伏產業"未老先衰"，已經成為"夕陽產業"。您對此怎么看?您認為光伏產業是本身有問題，還是發展中出現了問題呢?[03-02 11:19]
[劉漢元]總體來說，這是任何行業發展初期或者發展中出現的局部的、暫時性的問題。當然從客觀上講，也與前幾年啟動的過程中大家一擁而上有很大關系，這是從生產供應的角度來說。從使用和需要的消費市場的角度來講，去年中期歐債危機引發了整個歐洲對整個社會經濟發展的不確定性，從而影響了歐洲目前主要的光伏產品的消費市場大概70%的份額。供需兩個一結合，一個增加，一個受到制約和影響，下半年就高臺跳水了，主客觀原因共同形成了這樣一個背景。目前我們是如何思考這個產業的，尤其是這個產業已經具備的條件和優勢的呢，這也是今年提案當中的主要內容。
中國2011年生產的光伏組件占全世界的一半還多，事實上美國和歐洲都很羨慕，包括奧巴馬總統提到中國的經濟崛起等等更多是指新能源領域，是他們對中國產業良性發展的巨大規模和生產能力的羨慕。去年年底和今年春節期間，美國對中國光伏企業的反傾銷大棒就舉起來了。歐洲出了問題，美國用政治或者經濟的手段制裁我們，我們自己的產業占了全世界的半壁江山，我們從國家的政策上，如何使自己的民族產業能夠撐得起來，走得下去，能夠繼續維持這種優勢，這是我們反復建議國家應該支持和呵護這種產業的良性發展。[03-02 11:22]
[劉漢元]通過分析和研究，我們認為新能源產業是未來以今天的視角能夠看得見、摸得著的最大的新興產業，它的規模有可能會像上世紀七八十年代一樣，等于或者超過當年的美國新興技術產業。大力發展太陽能光伏產業，中國不僅能夠解決自己的能源安全問題，還能以此執全世界經濟發展之牛耳，怎么看都是一件大好事，作為一個國家的經濟，長期一定要有牽引的優勢產業和領域，只有具有相對比較優勢才能真正領導全世界經濟發展，我們認為新能源在這方面扮演著重要的角色。因此，面對歐債危機，我們如何能夠抱團過冬，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情，同時又快速啟動能源安全戰略，能夠真正使我們的西部快速建成我們的能源輸出高地，在今年的提案中也是主要內容之一。[03-02 11:24]
[主持人]目前國際金融危機的深度影響仍在繼續，歐債危機也在不斷發酵和擴散，光伏業對海外市場的依賴程度還比較大，所以國際經濟形勢的好壞對行業也會產生比較大的影響，您怎么看待目前的國際經濟環境狀況?對行業的影響有多大?[03-02 11:25]
[劉漢元]不僅僅是對光伏，就歐洲整個經濟來講的話，主權債務危機引發的問題和他們追求的生活方式，可能會在很長時間沒有新的產品，沒有新的技術牽引的情況下，經濟的放緩甚至停滯可能會是很長時間的一種常態，不是半年、不是一年。美國雖然自己的活力相對歐洲來講好一些，但是總體來講該有房的也有房，該有車的也有車，所以剛性需求牽引他的經濟發展動力仍會不足。所以我國還面臨著很多在這種城市居民中要提高自己收入、改善自己住房、增加自己用車，不同程度的要分期分批從農村到城市，從草房到樓房，從騎單車到開汽車的大量現實需求。一個歐洲或者現在的歐盟成員國也就3億人口，美國第一經濟體也就3億人口，13億中國人要分期分批發展將提供持續的剛性需求。所以如何引導和滿足這種需求，成了我們改善民生的重要方式，更多的是給他物質的不斷增加，有房子、有車、吃住行都不成問題，滿足大家一些剛性需求，在這個過程當中就面臨很大的經濟發展的潛在動力。調控當中應該把握適度的節奏，我覺得在這個時候我們需要思考的問題，對中國經濟來講更多的是"防冷"。我們如何維持自己暖的身軀，較快的發展，增加清潔能源的比重，獲得良性發展，這些都是政府和社會各界共同需要回答的問題。[03-02 11:29]
[主持人]當前國內外經濟環境日趨復雜并極具挑戰，2012年中國經濟將進入"穩中求進"階段，作為一名企業家您的信心指數是多少?[03-02 11:30]
[劉漢元]我們主觀上希望是把自己的信心指數調到80或者100，因為中國有這種條件。我們已經有了足夠的制造業基礎和工業水平，有剛性的需求擺在那，內需是廣泛存在的，就看用什么樣的政策去推動并分期分批的滿足而已。在這樣一個情況下，80到100的信心指數對于中國來講是客觀上我們所具備的。當然，面對通貨膨脹，面對老百姓的抱怨我們也理解很多部門的擔憂，所以控制通貨膨脹，防止經濟過熱可能會成為過去很長時間目標和手段運用的主要考慮。但是我們可能更多的需要防止調控過度或過死，經濟被迫降溫，這對中國的經濟發展就不好了。所以目前我們希望調控更多的是"給油門"，而不是"踩剎車"。[03-02 11:31]
[主持人]這些年中國光伏屢屢遭到美國、歐洲等市場的反傾銷，您怎么看待這個問題?中國光伏該如何突圍?我國的光伏事業比國外晚了幾十年，要想趕超國際同行，企業應如何發力?[03-02 11:32]
[劉漢元]其實，我們經常在行業里面說，要給這個行業多一點鼓勵，要為大家感到驕傲和自豪。盡管行業發展中還存在著這樣那樣的一些問題，但瑕不掩瑜，主流一定會被肯定。多晶硅生產技術是上世紀50年代的技術，我們的工業生產過程當中任何半導體產品、集成電路到CPU，到半導體工業，高純硅一直作為其核心原材料，長期壟斷在德國、美國、日本三個國家的幾家公司手中，所以我們看到的很多東西都是用他們的材料制造的。雖然國內也在這個領域做了很多工作，但從上世紀80年代到現在，我們的多晶硅無論是各種研究院所的，從來沒有進入過主流的研究和運用，那是因為我們的研發水平跟不上世界的節奏。2005年以后，國內仍然面臨歐洲的德國企業以及亞洲的日本企業的技術封鎖，在此情況下中國人能夠在各種動力的驅使下面，自發地把多晶硅從原來的零到幾百噸的生產，發展到去年的上萬噸、幾萬噸的生產，技術水平幾乎與國外持平，一些方面甚至領先，我們認為這是非常非常優秀的。[03-02 11:35]
[劉漢元]現在我國在行業內部先進的企業的制造水平，讓歐洲的德國企業、美國企業和日本企業感到巨大壓力，因為技術的掌握、成本的控制、原材料的消耗已經和他們相提并論，甚至已經超越了他們，他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多晶硅是"兩頭在外"，原材料和市場都在外，所以我們這個產業獲得了飛速發展，現在多晶硅的生產基本能夠國產化，但光伏市場現在大概只有不到5%在國內應用，因此，我們從政策的導向、財力的支持以及發展戰略方面，如何及時有效啟動新能源下游的應用，是值得大家思考的問題。國家相關部委也做了很多工作，但我們覺得還有潛力可挖，我們在應用方面比德國、意大利、西班牙好得多，這些國家很多地方沒有我們這么大的地盤、這么好的資源建大型的光伏電站，所以他們在屋頂上、廠房上架設幾乎成了光伏發電的小型電場，而我國有西部這樣一片廣袤的大地，應該抱團為我們自己的產業、為未來的能源安全做出貢獻。[03-02 11:37]
[主持人]經過近一年半的持續低迷，光伏企業在人員儲備上將遭遇新的麻煩。春節后，隨著各行各業招聘旺季到來，國內光伏企業都普遍面臨著"用工荒"的問題。光伏發電是一個新興的行業，"跳槽"司空見慣。您認為新能源企業該如何留住人才、用好人才?[03-02 11:38]
[劉漢元]短期內什么樣的聲音都會有。但當你研究未來究竟什么樣的方式才能提供大量能源供應的時候，你發現今天光伏產業僅僅還是開始的原點，未來的需求量是若干倍，短期的冬天一定會過去，這個產業很快就會恢復陽光，恢復春暖花開的季節，因為這是一個剛剛開始的朝陽行業，對未來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產業。[03-02 11:40]
[主持人]但是行業的員工是很現實的啊，如果行業里面狀態不是特別好，各方面都會受影響啊。[03-02 11:40]
[劉漢元]是的，如果大家對未來抱有希望，技術骨干和核心力量還是會立足在這個行業全心去付出，因為未來有更多的收獲，對這個行業和事業應該充滿信心，這項事業值得大家去做，找到定位，實現多贏和雙贏。[03-02 11:41]
[主持人]我從您身上看到了信心和堅持!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我們現在都很關注的問題就是企業家的社會責任的問題。有人把民營企業承擔社會責任看得越來越重要了，您對民營企業的社會責任是怎么看的呢?[03-02 11:42]
[劉漢元]企業使命、文化使命和社會使命是我們企業的三大使命，就社會目前說的民企承擔更多的責任而言，我更贊成大家集中精力把自己能夠服務、奉獻給大家的有滿足使用價值和消費需求的合法合規的產品提供給大家，在這個過程當中，滿足客戶的需求，又同時照章納稅，解決就業，我認為這是企業最核心最根本的社會責任，也是重中之重的社會責任。 [03-02 11:44]
[主持人]我們的企業家是否本身就有為社會做更多事情的意識呢，比如您?[03-02 11:45]
[劉漢元]我經常說的一句話是企業的規模越大，企業和企業家的社會屬性就越強，企業隨著規模的增加，企業的投入者越來越要思考企業為什么而存在，社會憑什么需要這個企業。因此，在這個時候我認為只有你思考清楚了，把企業的生存和發展與社會生存和發展的需求相一致，讓員工信賴，讓社會公眾信賴，才能獲得進一步的發展。[03-02 11:46]
[主持人]承擔一些企業社會責任不是別人強加給你的，而是你自身的發展需要。[03-02 11:46]
[劉漢元]是的，是社會和自身發展的需要。[03-02 11:47]
[主持人]您在1999年就被授予了中國慈善家的榮譽稱號，您很早就參與了希望工程，最近做光伏之后也是為邊遠山區送去光明。今年3月5日是毛澤東主席提出的"向雷鋒同志學習"紀念日，目前全國各個領域已經掀起"弘揚雷鋒精神"的熱潮，您怎么看待雷鋒精神?[03-02 11:47]
[劉漢元]其實我們在小學、初中都向雷鋒叔叔學習，基本上一年級就深入人心了，雷鋒的故事每個人都能夠略說一二：助人為樂、先人后己等等。都是我們過去、現在和將來社會所共同需要的。其實這些美好的故事、傳說和真實的事實都激勵很多人為之努力、為之付出。一個經濟快速發展、按照經濟規律辦事情的企業和社會氛圍的打造，同時倡導高尚情操的社會一定會讓我們在精神和物質方面更加豐富，社會總體發展更好、更加有效。[03-02 11:49]
[主持人]新時期我們該如何弘揚雷鋒精神?[03-02 11:49]
[劉漢元]比如說人民生活需要新能源，國家發展需要新能源，我們大家一起努力，無論用什么方式集體去推動也好，以企業個體之力去推動也好，從本質上也是這種精神的體現。因為其中既有為每個企業考慮的部分，也有為社會、為國家、為民族考慮的部分，樂人、樂己、先大家、后自己，同時我們覺得在新時期、新時代，社會應該有更多的這種包容和更廣泛的深入的認識去詮釋雷鋒精神，去推動這種精神在社會方方面面的具體體現。[03-02 11:50]
[主持人]劉常委，非常感謝您回答了我們這么多的問題，也非常感謝各位網友的關注，下期節目，再見。[03-02 11:50]
[劉漢元]謝謝大家，再見。[03-02 11:50]